[摘要] “爷爷一辈子住在芦苇做的"萨特玛"里,爸爸从地窑子搬到土坯房,我从砖房住进了楼房”。“三八”妇女节刚过,罗布泊南岸米兰镇的供暖还未停,正在保障楼房搬家的古松汗摸了一把烫手的暖气片,脸上漾起了得意的表情。
“爷爷一辈子住在芦苇做的"萨特玛"里,爸爸从地窑子搬到土坯房,我从砖房住进了楼房”。“三八”妇女节刚过,罗布泊南岸米兰镇的供暖还未停,正在保障楼房搬家的古松汗摸了一把烫手的暖气片,脸上漾起了得意的表情。
古松汗没学会父亲的歌曲,名望与祖父辈相比也差远了,她只不过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二师三十六团的一名退休工人,在米兰镇的阿不旦村,她和许多村民一样,拥有团场统一规划占地1.3亩的小院子和80多平米砖木结构的房子。她是病退,每月工资一千多元人民币,一个人的开销也不大,光庭院经济已足够日常花费。
去年,三十六团新建廉租房316户,每户购房者还可以享受团场2.5万元的补助。古松汗花了四万元买了一套五十多平方米的保障房。于是,冬天就住进集中供暖的楼房,夏天回到檐前爬满葡萄藤的平房里避暑,吃着院子里自产的瓜果蔬菜,日子好不惬意。
但是,古松汗的祖先的生活可没这么丰富,1600年前,楼兰国破民散,部分固守在罗布荒原的罗布人从此与世隔绝,随着“漂移”的罗布泊逐水而居,以鱼为食。受地理条件局限,居住的“房子”也很简单,一律用芦苇建造房屋的四面“墙壁”是用芦苇扎的,屋角承受压力的四根“柱子”也是用芦苇捆扎起来的,屋顶是芦苇,为防潮,地面也铺着芦苇。这种用芦苇建造的“萨特玛”,夏天不太挡风,冬天也不怎么御寒,并且两三年后就塌了架。
塔里木河是一条尾巴不停摆动的河,1921年塔里木河再次改道,楼兰遗民在罗布泊的 后一个家园水质恶化,瘟疫肆虐,人们被迫四散逃亡,一部分恋家的人无意远走,逃到20多公里外的米兰定居农耕,住的还是用芦苇建造的“萨特玛”。
到了1965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进驻米兰地区,当时100多户380多名罗布人被编进了民族连,他们又和屯垦的战士一样住进了地窝子。后来,随着条件的不断改善,汉族人住进了砖房,罗布人后裔也住进了砖房;汉族人住上了楼房,罗布人后裔也住上了楼房。
古松汗虽然有退休工资,还住进了楼房,但在阿不旦村她还是属于低收入群体。近年来,70%以上的罗布人后裔依靠国家的富民政策,凭着自己的勤劳刻苦和聪明能干,有的搞养殖,有的搞种植,日子已过得红红火火,一些先富起来的人还开起了小车,并在若羌县或者库尔勒市购买了楼房。
在外地购房当然不如在本地方便,今年,三十六团另外两个小区的624套楼房又在规划建设之中,随着“三化”建设的持续推进,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正在由“屯垦戍边”向“屯城戍边”转变。在该团房管所工作的于超的说:“到今年底, 的低收入群体基本能全部住进保障房了”。
唐代诗人杜甫的茅屋被秋风所破,写下“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祈祷,虽然一千二百多年来这个宏伟的愿景一直被后人念叨着,但总觉得遥不可及。谁料到,在这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就连祖国西部一个遥远的边陲,都可以让这个梦想成真了。
“孩子们以后还要过上什么样的生活,不敢想,变化太大了,就像现在我过的生活,爷爷活着的时候,他连边边都想不到”。古松汗站在窗户跟前,看着 处正在动工新建的米兰医院门诊楼,眼睛扑闪着,一脸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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