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抬头只能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时,想象力推倒了现实的围墙,让我们看见了围墙外的理想生活。这一次,想象力带我们来到大理洱海畔,欣赏洱海传奇主办的《烟影与面纱•超自然主义展》。
超自然主义,在历史上,接续19世纪自然抒情的“浪漫主义”,以及20世纪“超现实主义”无意识自动书写之后,是21世纪最为体现当代精神的艺术表达,因为它面对了高度技术发达时代,即CHatGPT的AI时代,这是中国当代文艺思想所给予的彻底回应,即回到超自然的灵魂感知上。
超自然主义,乃是从中国文化出发的现代性重写,但这并非回到中国传统的自然观,而是在技术时代,以超越自然的方式,回应自然的内在召唤,让外在技术回到内在技术,以生命技术为中介,结合技术与自然。
因此,本次《烟影与面纱》的“超自然主义”展览所邀请的艺术家,接续中国传统山水画的余韵,面对技术带来的破坏,重返自然的天道,以新的手法,重建心灵与自然的感应,重建抽象与自然,人为与自然的关系,是余象也是借象的艺术,而且体现了老中青三代人的共通心志。
“超自然主义”在大理举办首展,还来自于苍山洱海的烟影变幻与无限生机的启发!如同诗人赵野《碧岩录》开篇诗句所言:“雨后的苍山万法流布”!
如同董其昌所言:“以蹊径之怪奇论,则画不如山水;以笔墨之精妙论,则山水决不如画。”超自然主义的中国当代艺术,就是要回到此技术与自然的契合上,以无用为大用,让自然重新生成,让生命的鲜活感知重新激活。
也许,最终既没有艺术,也没有自然,既没有诗歌,也没有哲学,只有生命的重新出生,只有生命的第二次重活,才是超自然主义唯一至高的指令!
只有一种超自然主义的艺术,可以拯救我们!
-夏可君
节选夏可君老师“超自然主义”的简明宣言
暨《烟影与面纱》展览序言
“超自然主义”是一个最新的观念,它看似应该是一个存在很久而略显陈旧的词,但在我有限的知识范畴中,它又的确是夏可君教授的首创和发明——这位以雄辩和激情见长的哲人大约是在新冠疫情后提出了这样的构想。
对超自然主义的理解,重点是超。这容易让我们联想起超现实主义,而的确如此,夏可君教授对超现实主义的评价颇高,尽管在我看来,这一流派在诗歌与绘画上的深入程度和造诣显得有些形式矫饰和支离破碎,但并不妨碍它一度成为欧洲文艺的主流和先锋。可怜的人们在艺术中造反,发泄憋屈的精力。
我们要探论的空间一下子被打开了,一个展览或一篇文章,多少会显得力不从心,但这又是个最好的开始,在苍山和洱海之间,在烟影与面纱带来的独特体验之下,艺术家、哲学家和诗人形成某种奇异的混合风景,他们指认并追问,从而回忆起那“父母未生之前的本来面目”。
-胡赳赳
节选胡赳赳老师“怎样的超自然主义”?
洱海传奇 · 四期观沧海
仅19 席海景城市院墅
居风花雪月之间 观苍洱云霞之变
每一席皆是传奇的封藏